小武就问:“怎么了?不喊疼了呢?想什么呢?”
班勒却问:“师父你的背还疼吗?”
小武一笑,“怎么?今天过了这么多招,你还没看出来我是不是真的好了呀?”
班勒点点头,这个他倒是信的,可还是一把掐住小武的右手,小武倒真的躲闪不及,就任他验了脉去。两人都好安静,过了一阵,班勒才问:“这毒?解不了吗?”
小武抽回手来又默默涂药膏,班勒接着说:“所以师父,我试了嫂子的给我上的药,可真的很奇怪,她这里边什么市面上跌打损伤的药都没有用,竟有那样的奇效。那师父你说这药膏会不会本身就是奇毒一件呢?我那手当时啊可真是要不得了,可你看现在好模好样的,师父你瞧瞧是不是我也中毒了?”
小武也好奇地捏了捏班勒的右手,又搭脉验了一下,才一笑而过反问他:“怎么?你是想告诉我,小姐在我的背上下了奇毒?还是说你这个手啊根本没法和我的背比呀?”
班勒支吾着:“那那那反正她那么厉害,就很邪门啊!”点这一下,看师父会不会当真。小武却说破:“神颜肯定算得上是奇毒了,还好你只是伤了手。”班勒一惊,师父你知道?
可小武又接着说:“但鳞鞭上的毒才更霸道。”班勒一惊,重复了句:“鳞鞭上有毒?”又赶紧拽过小武的另一只手,好好搭脉去验。
小武安慰他说:“没事的,我的内里每天都会调理,总还压得住,放心吧。”班勒却委屈巴巴地不愿拿开手去,小武就又点头哄他,才吹了吹他的擦伤。
“哦对了,还有个事。”小武才想起来问:“你该是早就知道这姑爷内定的就是窦浪,为什么不早来告诉我呢?”
班勒一听,这个啊,“还不是嫂子说的嘛,安全起见,不得外传。我哪知道她连宅子里的人都没说呀?还真能藏得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