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盘之一脚踹了安珑滑退了好远,还直接咳血了,他自己用的竟然也是伤过的那条腿,“王者的命,不在自己手里,言多必失,你要切记。”
安珑爬扯起来,跪住了才答:“是少爷,安珑记下了。”安珑知道,这是唯一一个把他当人看的人,说的话也是如果邹宅只剩下他了,那他要怎样活下去的话。可是你?
安珑还不忍心,可背对着他的邹盘之却一下瞥见了,信鸽!天呢!这个人还真的想动。
安珑此时也瞧个正着,跑到邹盘之身侧,问:“少爷?可是二爷他?”
“正是。”邹盘之一下子来了劲头,要我在这守的就是你,还居然真的是你比我还入戏呀。好。哪怕是同归于尽,我也陪你。
安珑撵着脚边的一个石子,一射就扬天而去,却是被邹盘之的另一颗追来击中,劈散了。“少爷,您这是……”
“这是干爹的意思。”邹盘之仰头挺胸却字正腔圆:“随他去。不管他联系的是谁,记下每条路线。这一仗干爹随便咱们打,能输的还真不一定是我呢。”
安珑一听,可是乐了,“就是的,少爷。守着这么多年了,可算是有动静了,咱还能怕他不成。”
邹盘之得了生气,又想起来,“哎对了,你刚才说的什么县知事那边还用我干什么来着?”
“嘿嘿少爷,我还以为您刚刚没在听呢!”安珑一笑,可孩子气了,“是这样的,主人把县知事的干系分到咱手上来了,没留给章简。您看您都没出面,这事就成了,主人还是向着您的。等到我呢,早都去打点过了,您什么时候得空,也过去转一下就行。”
邹盘之点点头,“以茶会友,不算难事。”又问:“对了,章简怎么样了?废了吗?”
“看那个样子,应当不会。”安珑想了下,又说:“就是妞儿这段时间出手的,不少都是他手底下干事的,他一个人带着伤又接管葛汗青的那一大摊子,的确是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