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一惊,赶紧吩咐:“不要吵了。我都说了小武在睡午觉的,你还哭?还嚷?还不回去?”心儿凶完,竟又回宅子了。
门外的邸盟就都哄着:“好好了好了啊都回了,不用管了。”
月丫就又径自蹲下去,一个碗一个碗地捡起来,啪啪的声音砸的她更想哭,就像这么多年几步之遥都没敢来和他说过话,也像现在只一步之遥她也只能憋回去忍下去才是为他好。
邸盟一瞧又只剩下干眨忽眼也不敢上手帮月丫了,期儿却从后面抓住他揉压在腰腹的手指,劝着:“这回好了,都问清楚了,不许再瞎猜了。这?也有我呢,放心去吧。”
邸盟的心一下子酥软了,你是为了我?才来求问他的。是啊,要不然你以为呢。还不是这个邸盟啊就那么旮沓个赤子之心还非为武乐书吊着,就好像他受此劫难是你邸盟害的一样。这一点啊,期儿早都看透了。与其躲着,猜着,还不如来问个明白呢。
邸盟就一愣一愣地被期儿赶着回警察所,就他那副受宠若惊啊,看背景都把展长松苏的浑身起鸡皮疙瘩,害的他赶紧离窗户远点。
可一进来门里的心儿,却巴不得一下子飞到灵儿身边。即到了,就急着问:“灵儿,怎么了?刚躺下就起来了呢?”
“躺久了,心累。”灵儿答着,好像外面的空气都软绵绵的没有了力气一样,“带我走走吧。”
是啊,这座院落,若是没有心儿带着,别说走了,连露一下头,灵儿都不敢。
心儿一笑哄着她:“走走当然好了,我们就走到园子再走回来,哎对要是想待得久了,我可以背你回来。”
灵儿也笑了,“你呀还是省着点力气吧。”
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开了。可班勒一出《予本楼》的门,就瞧着她俩发愣。这个灵儿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嫂子对她也太好了吧?那说她又是加害又是细作的话就不能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