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达眼瞧着他,跪都跪不住了,还能怎样?赶紧瞥了费夫人一眼,小四娘娇娆道:“大哥先消消气嘛,您这声吼的,我的裙摆都抖了呢!”众人可算哈哈一笑,她干脆走去,瞧了眼他,又说:“他刚受了刑,的确要养些时日,大哥若能容他到那时是最好不过。若容不得,那他现在这个气息?刚好够回话了。”
葛虹远直接问:“好。那你说,你把鳞鞭交在他手上的时候,是不是就想直接废了我的计划?说。”可那时他只料定,以岸娇对他的倾心,岸傲怎么气都正常,可他若真的动了鳞鞭伤了岸傲,一切就都废了。
但他以敬忠之心献上鳞鞭,以非分之想甘受责打,以伤痕累累胜了岸傲,终于以奴仆的身份拼到了入赘的资格。可作为卧底,敌方太信任你了,大爷就真的要弃他于不顾了啊!
他挺了挺,只答:“不是。”
葛虹远却吼:“休要狡辩!谁不知道,你在山上能出人头地,就是靠的这个鞭子的威力?我告诉你,就算你在岸宅过了几天像人像物儿的日子,你也给我记得你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改不了吃屎的狗命,到了岸宅当上姑爷也一样。你休要心生歹意,还以为自己是弃暗投明,我告诉你是自寻死路。在我这还能有个全尸,要是让岸宅的人知道你的底细,五马分尸都不够!我看你还如何逞能?”
他老实听着,终于嘴角流血,摇摇欲坠。众人起身哄劝不及,他竟直接晕了。葛虹远又喊:“抬下去,想死在我眼目前,没那么容易。”临死了还舍得教训你一回,是让你永远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别真玩大了。
所以再往大了去,怎么玩呢?无非就是五爷凭一己之力,把已经对他深信不疑的岸傲引入瓮中,一命呜呼。据说葛虹远心神振奋,而他遍体鳞伤回来复命,又被提点了。
更可怜的是小武又被摔去,都没有人提点他一下。他挨近葛汗青,耳语道:“这比斩杀李合还过瘾吗?”
这话问的葛汗青是真痛快,竟嗤之以鼻笑他一下,“你与李合比?腰还行,手不行。”小武被摔出去,还凌空看了下两手,怎么就不行了呢?
哼!反正你也是都知道他们,看样子了解的很,说你不是凶手都没人信。你这个家伙又直接捣鼓着民运,天天城里城外的跑,看来一切的祸因还真的都在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