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器?”小武一惊,更似自言自语道:“凶器是他自己的暗器?怎么可能成了凶手的杀手锏呢?那现场没有血迹可寻吗?这个凶手难道一点都不会受伤吗?”心里也立马开始盘算,到底什么武器哪个路数能够把暗器都囊入怀中再反杀呢?又只是一击吗?还是……
不想展长松竟拽了他右手出来,吩咐:“打开让大家看看,会不会伤来伤去都只是这么旮沓一块地儿啊!”
“这?我?”小武好个委屈,偏偏伤了又裂开。众人好个过瘾,跟要调戏良家妇女似的好生雅兴地等着瞧。
小武抬起右手又攥住,道:“展大警官小武的手真的是三日午时所伤,您寻着这些谣言妄语对小武略有怀疑也并不稀奇,可哪怕是始作俑者也明明在场亲眼所见呢!”
骆为里长鸣一声:“切,我可没看着啊”,又怼了怼骆贤涌,他也跟呛:“没看着,我也没看着”,哪想众人更是起哄连连:“扒了吧,让大家看看啊”……
小武还攥着拳头,康诗远还按着康昉,阿成却唰地起身,竟都没有杜挽月来得快,一个女流之辈在这种污言秽语中另类醒耳的很,而她却说:“武大管事,也只是让你拆了纱布又不是褪去衣衫,有什么可推脱的啊?”杜挽月想想都馋得慌了,可话一出口还装的像没事人儿似的。
众人又猛地嗨翻了,阿成见哥还不动,只得乖乖坐下去。可这股子劲儿真是咄咄逼人,连邸盟都心里厌烦了,干脆怼了下展长松,哎?你这怎么坐视不管啊你?的确还是骆鱼雁坐不住了,抓扯起来吼:“都够了,我看到了,他那会就在我身边。”
“就在你身边?”“啊?”“你看到了?”“哎呦呦!”“看着了全乎的吧?”“啊哈哈哈哈”……众人简直欲仙欲醉,欢脱死了。
小武还站在地中间干听着,一个话音又盖过一个,真的是穆宅骆宅都不放过,那就是……可瞥了眼骆鱼雁竟心软了下。
展长松一侧身抬手按了她坐下,吩咐:“安分点,有巡官给你做主呢,还瞎嚷活什么?”展长松一瞥眼更烦躁了,示意骆家的人看好了她,才回身对小武说:“算了,不看也罢。出招吧,真伤假伤不出十招我就能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