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停下了,五爷还上前说:“你是死不成的,那就好好活着啊,不许你再轻贱自己的性命。今晚爹用神颜招待你,也算你是自讨苦吃长了教训了,去吧”。
盛怀洛近前来深见礼请着她,心儿暗下决心都没瞧五爷一眼就走开了,五爷却笑笑巴不得一个人独舞一只。
心儿重焕神采光鲜照人地出离毕罗宫大门的时候,正好与闻风而来的葛汗青、费润和邹盘之擦肩而过。三人都心惊肉跳,心儿倒只如未见一闪而去。
三人扑腾而来倒是打扰了五爷怅然若失的意境,但毕竟见到五爷和盛怀洛还是好好地站在殿前,三人飞奔而下的内心倒是安心几分了,而五爷竟然浑身血迹还是让三人没敢近前就直接跪下去了。
五爷竟还没说话,而是盛怀洛也直接跪在身侧屈身埋头捧手迎到五爷衣袖下,五爷坐下慢慢扫了他一眼,估计是有点困了。
三人见状也都堆缩跪下去,再没哪个敢理直气壮了,可五爷还是呆坐着。
大概过了些许时候,五爷终于开口:“还不进来?”众人都没动弹,而是刚到门口的傅云空悠荡着一脚进门扫了一眼,死了个赵邑这么大阵势吗?
傅云空翻身进来一立定就抖了抖腿,他哪里想跪。可抬眼一看,爹爹受伤了?这个心儿就知道她不可能白来一趟,傅云空也一下跪了下去,只不过还直挺着身子。
“现在不见信令都敢一个接一个地闯进来了,是吗?”五爷问。无人答。傅云空也只是干眨着眼睛。
“算了,你们都有正事,忙去吧。”五爷吩咐,可还没等众人起身他又想起来:“三郎,你近来没有忙着春航的事,倒是常去海宅有什么收获啊?”
众人都跪直了,傅云空答:“爹三郎对学医没有兴趣谈不上收获,只是闲来无事随便逛逛,爹若不许三郎下次不去了”。
这个答复众人还算满意,五爷倒是觉得:“也无妨,你的性子啊难得看中什么地方,就随你吧。只是海宅本是是非之地,你万要当心,不要当局者迷。好了,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