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清比比划划地把赏钱推给了他,一起身来已经站不稳直接歪斜出去了,邸盟伸手就扶起费清,“哎呦呦费少爷您都赢个透亮了,还关心着我手里的案子,邸某可真是受宠若惊啊。您慢点哎您慢点,哎呦要不我送您回去吧!您放心我也抓紧编出个戏文来说给您听,我告诉您我这的版本那才是一顶一的惊心动魄呢,您就一准瞧好吧您!哎您留心脚下,抬抬抬,对对对,哎这边这边……”
这葛汗青前脚刚走啊,费润起身就把花瓶摔了,“葛大悍也有你来我这高高在上的道理?还敢拿干爹来压我?在干爹面前他屁他都不敢放的时候都忘到脑袋后边去啦?瞧他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那个熊样,我真是多余搭理他,我就不应该让他进来我,这费宅的大门以后他半个脚趾头都别想踏进来了他。”
鲁语故说:“少爷别再生气了,量他也是不敢再来了”。
费润还冲鲁语故凶上了:“你还好意思说话呢你?他葛汗青为什么牛气哄哄的呀?不还是因为人家手底下的章简差事办的漂亮么?你瞅瞅你都干什么了呀?”
鲁语故答:“少爷,主人点兵点将任谁能猜得透呢?”
费润反问:“不是,就你还想猜透干爹的心思?”
鲁语故答:“少爷,语故不敢”。
“量你也是不敢,你不就是想告诉我,干爹就是看章简是他葛大悍手底下的人吗。我告诉你跟着我混,比跟着他葛大悍强一百倍。你没看着他吗,拿个屎盆子往这个身上扣往那个身上扣的,到最后啊,还得是他自己兜着。鲁语故,你记住我说的话!”费润发咒起誓的那个样。
鲁语故答:“是,少爷”。
费润问:“哎?你出骷几年啦?”
鲁语故答:“回少爷,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