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海株昆可没个工夫感动一下,仍是先点头哈腰地回了话:“哎哎好好好,五爷容我再端磨端磨。”海株昆说着踱起步子来,倒也带着行家里手的态势。
我这才放眼瞧去,二人中间正放着一个手术台一样的床铺,但相比现代的科学设备而言的确是粗陋了些,起码连个遮羞的盖罩都没有,贺亮亮的一裸紧致雄壮的身子明晃晃地晾在了那。
而这两个人围着他像是观赏艺术品一样,不知走了多少圈啊,竟还欢笑连连赞不绝口,也是够难为情的了,还好唯一一块帕子正是遮在了脸上,而现在也被好生端磨的海株昆一把扯了下去,就真的巴不得每个胡茬都看个仔细。
“厉害,真的是厉害!五爷,老奴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最爱的就是夸您,每每都欲罢不能,可这一次老奴真就是服了您的手笔呀!”海株昆这句赞的还真就没那么浮夸那么虚哄了。
五爷也抬了一下眼,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五爷,您也知道咱训练出来的王者,哪个都是遍体鳞伤,且都是长年累月的残痕旧疤了呀。每每都要合着一个王者能承受的,量力浸过神颜,也至少需要一月之久才能见到这样的奇效啊!您这一件不足半个月就能雕地这么完美无瑕的,老奴真是服了,老奴真是头一回见啊!”海株昆说完还连连点头。
五爷问:“那就是可以出炉了?”
海株昆屁颠跟到五爷座位这来虚哄着:“可以啊,五爷,不仅他可以出炉了,您也可以出师了呢!”
五爷吩咐着:“哎?哪里的话,不至于,你还是神颜的掌刀人,你说可以出炉那就可以。盛怀洛,带他下去该教的一样别落”。
盛怀洛两步小跑到台子边领着人下去了。海株昆跟着回身瞧瞧,台子空空了,总觉得哪里不太踏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