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瞧着她胳膊肘使劲往里拐的小样儿,又搂过摸着后脑勺哄着:“不是,不是,不是,就是不是,啊!”
可心儿还是委屈大了眼泪汪汪的慢慢躺在了少爷的胳膊上,“你看,我说不跟你说这个的,你还说不怕的呢!下次再逞强啊,我可不依着你啦。乖,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郎君在的呢……”
约在丙夜,心儿又起来了,这次哪都没去,而是一个人爬上了《穆明楼》的顶脊,咬着牙冷着脸,我想她大概是缕清了一些事。
原来这么简单,我说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还真是会省事啊,真的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你到底又布了多大的局,设了多少的子,又要花我多少心力去一个一个拔掉。
看来这洛阳城还真是一座大棋盘啊,而且落子早就有了着定。想来也是个个都牵扯着穆宅的铺面,再细想来可围可堵可监可视的定是不在少数。
而我就是这盘棋局中活灵活现的动子,不管我为了报复,斩杀了谁的性命,结果都是在将穆宅的军,思想着心儿紧闭上眼咬紧牙根。
抬眼望了下对面的《予本楼》,叹了口气,没有扰动五爷出个一招半式,倒是搅的这个家伙未雨绸缪起来。心儿竟又莞尔一笑,看来今后再动可要想着点他了,就从怎样给他个暗示开始吧。
可如此一来,何时是头呢。心儿犯难起来,又不禁向北望去,真是巴不得飞身而去。
与此同时肖子佳踏马而来,直奔毕罗宫。
看着马儿一路向北的飞沙走石和他对宫门口开关的熟悉程度,大概可知晓他不是第一次来了。
肖子佳一进潜殿就忿忿地开口:“看来,你要换一下门口的机关了,闭着眼睛都能打开。”
五爷更来了兴趣:“可以拆了”。
“你是特意在等我吗?”肖子佳问着,啪啪踏着铁楼梯下来。
五爷答着:“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