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等着海株昆邯郸学步一样可算走到地中间来的时候,才开口:“大郎,县知事和各军阀的关系再稳固一下。”
葛汗青得了令分外得意,爽快答道:“是,干爹,大郎去办,您放心。”
原本五宅每一年各行各业所需的铺面运营和对外流通的主要途径都依靠的是葛汗青葛宅托着的铁路运输,可以说与穆宅的航运是二分天下的。
可如今既然有着这样一个明摆在面儿上的可以运用的机会,那就是春航,五爷还哪里用得着想什么其他的方式去穆宅拉近距离呢,不先搞好关系,何谈彻底搞垮。
五爷又开口:“要的不是接着走铁路,而是说如果不走的话,这条路也还是你说的算。”
葛汗青听蒙了,顿顿地问了句:“干爹,这自然是,可干爹的意思是……”
五爷吩咐着新算盘:“今年我们各家都改走航运,用的就是他穆宅的舰队,每个人手里边需要的货物都拢一拢,首次合作,别亏待了武大管事费心操持一番”。
可听懂的的确不多,还好也没有敢问的,都只答着:“是,干爹。”
怕是打这以后啊,再让葛汗青和费润提说斩杀妞儿的事,这两人也不带开口的了,现在往回一走,两人还谁都巴不得怪谁似的大眼瞪小眼呢。
邹盘之一听就明白,心里边倒是佩服干爹真能耐住性子,就他扒拉手指头算算跟穆宅怎么也杠了不下两年了,还能玩出新鲜来,真是不服不行。
傅云空听没听明白,都没他什么事一样,倒是看了眼刚站稳就散场又急匆匆起步的海株昆,一闪身就走在了最前面,不见影踪了。
剩下五爷自己还在那数着,少来了一个,可这一个若是真的召来,到底是会杀了他呢,还是会听他的呢?女孩子就是事儿多,哪一个都没个能瞧明白的时候,哎呀算了,气气也就罢了,还能把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