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伤在心口,与他自己的枪头吻合。可为何一进一出呢?可有间隔?又是多久?为干什么去呢?
邸盟拿着断成两截的枪杆子,也不明所以是什么时候断的?断了插进去,透个底,这得什么力度?插进去了,再掰断正好抽出来,伤口的周遭也不像,这得多大仇怨呢?
颈椎骨切断了,竟是一掌。到底是左手还是右手呢?又用了几分力道呢?这脑袋竟耷拉成这样。
身上有鞭伤,但深浅交加,边缘还有愈合的迹象。肉眼竟断不出是前两日就受了鞭刑,新伤加旧伤呢,还是受死时一并所致?
若是依此推断为用鞭子的里手,也未免太唐突了。行家自是不会用他的兵器了断的,更像是故意隐匿身份,这不是废话吗,到底在想什么啊?
邸盟好一通冥思苦想,却在小吏们搬动尸身的时候,瞧见了李合身后紧拧着的衣襟。嘴角一撇,这里不是凶案现场。愣是杀了,搬回来的,竟丁点血迹不见,真有意思。
“立案,查!”邸盟吆喝了声,出门去了。
小武在院子中间歪着脑瓜,似有不解或是心事一样的想着什么,慢慢移着步子朝后门走去。却被阿丹的一句:“少爷要端去和老爷夫人一起喝呢!”惊醒了过来。
小武回头,瞧见祈丁已经端着羊汤朝承德院走去了。这才美绉绉的转了身来,一副我还拿不下你来的得意劲。起步就奔着承德院跑去,经过《穆明楼》下,瞧见两人还没出来,就更是美哉地加快了步子。
刚一进门,就迎见了夫人,小武恭敬道:“夫人”。
“噢,小武回来啦!”夫人倒是喜爱地很:“用过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