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新夏把头埋进麦麸做的枕头里,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在逐渐放飞的思绪影响下,叶新夏一宿没睡好。

林筠初却是睡了一个好觉,一夜无梦,早早就起来了,精神抖擞地在后院扫地呢,见叶新夏顶着乌黑的黑眼圈进来洗漱,吓了一跳。

“你……”该不会还没消气,气了一宿没睡吧?

“啊~”叶新夏打了个哈欠,没敢直视林筠初,摆摆手掩饰,“没事,就是睡不着。”

“哦。”林筠初看了她几眼,确定这人只是没睡好,没有别的异样,将地上的垃圾铲干净就进屋了。

叶新夏见她离开,松了口气。

院里的柴火烧的差不多了,林筠初看着也就这几天就能烧完,如果下雨的话,就没柴烧了,从厨房拿了个窝窝头,柴刀往腰间一别,上山砍柴去了。

昨夜露重,山道两旁的杂草叶子上挂满了露珠,林筠初没爬多久,膝盖以下的裤子鞋子都湿了个透。

待进入山腰的时候,林筠初眼尖地发现一条岔路上明显有人走过的痕迹。

哪户人家这么早?

林筠初嘀咕着,开始砍柴。

孙小米和禾小苗早早就上了山,他们老早就盯上了山腰的一处野葡萄,隔三岔五过来看,葡萄一熟,他们就迫不及待背着背篓趁清晨人少的时候上山来摘了。

两人正摘得起劲,猝不及防听见砍伐的声音,孙小米和禾小苗对视一眼,伸头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还挺近。

见砍柴的是林筠初,两个小家伙就来劲了。

“筠初姐姐!”孙小米喊道,好事怎么能少得了筠初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