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凉亭中除了林老夫人，便是连江夫人也没捞着喝一口。并且小丫头自己也没舍得喝一口。很显然，这东西并非寻常物。皇帝直觉，那凉茶里面或许就加了那种什么‘灵药’。

这等好东西，真的是从江湖方士手中得来的吗？

“上次你中了毒，解毒的时候还记得是什么感觉吗？”皇帝突然开口问道。

顾染一窒，抱拳说道，“大公子，这…当时的情况，还真是有些记不太清楚了…您也知道，当时微…臣昏迷了过去。醒来之后，就是您在的时候了…”

皇帝点头，有些惋惜。

事实确实就如顾染说的那样，他这个亲身体会过‘灵药’药性的人，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真切的感受。人昏迷过去了，还能知道个啥？可惜啊，太可惜了，若是还能弄一瓶那种灵药…他以后岂不是也不怕什么毒了…

“你说，江家那个小丫头刚刚的凉茶里，有没有放别的东西？”皇帝眯着眼，突然转身开口问道。

顾染心中突然有些不安，皇帝这话的意思是…

“微臣不知，不过，那凉茶确实甚有奇效！瞧着林老夫人不过眨眼的功夫，气息就平稳了下来。”顾染皱眉，他也有些奇怪，那个凉茶到底是什么，怎么会有如此奇效？

难不成……

几乎是一瞬间，顾染就猜到了皇帝的用意。

连忙抱拳说道，“江尔雅年小，当初那些太医又咄咄逼人，害怕之下说了假话也是情有可原，还望圣上恕罪！”

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顾染，轻笑出声，“染弟，这就开始着急了？不如，这件事就交给你去探探那小丫头的底细如何？放心，不管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还是江家一门忠良的面子上，朕…不会把她怎么样…”

一声朕，让顾染彻底明白过来，皇帝并不打算以势压人，但又确确实实想知道小丫头手里，还有没有小瓷瓶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