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左凤鸾眼神坚定了一些，大步迈开步伐，想象着从前二哥走路的样子，缓缓往左相书房走去。一路上，不停有下人小厮投来打量的目光，左凤鸾生生忍着没有回头，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

甚至，有时候还对人投去冷厉的目光，一切，都是仿照着左二公子从前的样子。

待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左凤鸾敲门的声音已经有了几分左二公子的淡漠和清冷，“父亲！”

左相一抬头，顿了一下才道，“进来！”

书房门被缓缓推开，左凤鸾抬脚迈入，双手抱拳拱拱手施礼道，“父亲！”

左相长舒一口气，满意的点头，“凤儿你做的很好！比为父想象的还要好很多！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左家将来就要指望你了！你母亲那边…便只能多多劝解了…她一向疼你二哥，现在肯定十分难受。”

左凤鸾点头，心中很是复杂。

也许母亲悲痛之下失去了理智，是愚蠢的行为。但是父亲这般冷静克制，也让她感觉到几分心寒。但是一想自己，竟然也能很快适应女扮男装，假装自己二哥的状况，心中又是一滞。

也许她骨子里，跟父亲也是没有区别的。

不过不管怎么样，能熬过眼前这一关就好。

“父亲，您的伤可还好些了？那些前来看诊的大夫……”

左相一眯眼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左凤鸾一愣不过终究还是没有说话。死人，才会最妥善的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