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到的。既然别人想到让她抓了现行,又怎么会留后手?”红姑姑也是一脸无奈,神色复杂。
其实,她心中很清楚刘芳兰到底是因为什么走的,只是,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看不清真相,她又能如何?走了也好,也许没有芳兰在,自己儿子反倒是能看清那位的真面目了。
“那您是否知道刘芳兰家里出了什么事?”苏明礼又问道。
红姑姑皱眉,摇头问道,“芳兰手艺好,即使离开了四季布庄,在这江城也不愁找到活计,家里能出什么变故?对了,芳兰对外一直都自称兰绣娘,知道她叫刘芳兰的没有几个。”
苏明礼了然,原来这红姑姑并不知道刘芳兰家里出了事。看她神情倒不似作假,不过人不可面相,苏明礼也不会傻到这位红姑姑说什么就信什么。想了想,苏明礼终究还是没说关于刘芳兰的家事。
找了个托词就打算告辞,红姑姑反而有些担忧的问道,“不知道你们为何打听刘芳兰?可是她出了什么事情?她家里出事了吗?”
“这个……我也不敢确定,所以不好多说。姑姑若是有心的话,还是多打听一下吧。还有,既然您觉得这兰绣娘有冤情,又因何纵容别人这般欺她?想来姑姑也是自有成算,我也就不多说了。”
苏明礼说着又道,“不过,我希望若是她真是受冤枉的,日后还望姑姑站出来为她说句话。”
既然五哥这般中意刘芳兰,说不得以后这位就会成为他的五嫂,所以苏明礼提前把事情都想到,做周全了。还有,他也觉得这位若是被冤枉的,那以后必然会洗刷清白。
“一定!若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还请六公子尽管开口。芳兰跟了我几年,我当她半个女儿看待,我也不希望她有麻烦……”红姑姑很干脆的答了,面色复杂的把叔侄两人送了出去。
尽管苏明礼说只是私事,但是红姑姑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她不知道,刘芳兰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把县令家里的兄弟和千金都招惹来了?看这六公子的神情,也不像是跟刘芳兰熟识,是受何人所托来查这件事的?
红姑姑不由得想的更多,看来,不能再纵着儿子,要把自己的猜测跟他说清楚才是。不然,以后出了大麻烦,那真是没处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