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满眼角有点红,他再一次看着面前的水杯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明明已经长大了啊!我比他高了那么多,我感觉我可以一拳打倒他。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我还是那么害怕。我感觉自己好弱。”

闫正刻轻轻得说“你不要这么否定自己,你这样很正常,正常人对于自己童年时的经历,通常无法释怀。

就像很多人小的时候被小狗咬伤过,那时候在他们的眼里那个小狗是很大的,很可怕的,但是等他们长大之后,还是会害怕小狗。

即便现在的小狗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小的微不足道,可是他们的恐惧丝毫没有减小。”

周小满再一次被闫正刻低低的,充满磁性的声音治愈了,他得心奇异的平静了下来。他笑着看着闫正刻说“闫医生,你还是心理医生么?”

闫正刻看着周小满今天露出的第一个真心的笑容。感觉揪着的心放下了许多。

开玩笑说“是啊,闫医生还兼职心理医生,所以周小满下次可以放心的跟闫医生说,而不是如此不配合,问了两次都不肯说。”

周小满的笑容消失的很快,小声说“有什么可说的啊!我的过去一塌糊涂的,被亲生父母抛弃,被养父母虐待,高中就辍学,打着零散的工。

这一点没有光彩可言的过去和现在,我不想说,不想让你知道。我和闫医生就是天地之差,然后还非要赖在你身边。”

闫正刻心中有些震撼,他从小的成长环境应该是比大多数的人都优越。

他有些殷实的家庭环境,从小就因为长辈的关系,备受尊重,去哪都享受着高人一等的特殊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