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像。”
“那我们干嘛要跳出去承担所有的事情?”
“可以救人族于水火。”妖女轻叹。
“人族的死活跟老子有什么关糸?我凭什么要去救他们?”卓君临只接怒了:“老子只不过站出来干了一件自已该干的事情,如果那一切都是凭空构陷,老子或许也就真还认了。可那是一群什么玩意儿,就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就为了那些怕死的废物,要让老子站出来去送死,凭什么?”
灵正六子的脸色变了。
这件事情,虽然卓君临做的有些极端,可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都笑自已的腰杆够硬够直,所有的事情又怎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你不服?”妖女轻叹。
“老子当然不服。”
“你也不愿意?”
“废话,老子当然不愿意了。”
“即然不服,又不愿意,那你们现在还在这里纠结什么?”妖女一声轻笑:“明知道你们自已没错就行了,所有的事情做好自已应当做的就行了。自已活成自已的样子,守护好自已想要守护的东西就值了。其他的事情,别人的过错凭什么要让你们去承担?就算是整个人族都要面临灭顶之灾,难道根本原因就是在你们那一封手书上面?”
卓君临不由愣了,灵正六子也各自一脸懵逼。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难道所有的罪过都是蝼蚁的?”妖女轻叹。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卓君临总感觉那里有些不对。
“人族形成这样的乱局,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以往在神魔战场之上,都笑和权无谋本就不和。那封手书,只不过是将他们之间的茅盾激化了而已,其根本原因仍是在他们自已的身上。”妖女摇了摇头:“神魔战场之上,各族都有元帅和大将军,也同样都有许多的势力相互牵制彼此。可是这么多年以来,为什么其他各族都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其根本原因也不过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这般热衷权力和欲望而已。”
所有人脸色再次一变,各自神色之间却突然多了些许轻松。
这死局的根源虽然是卓君临闹出来的没错。
可是若是都笑没有任何的过错,又岂会被卓君临抓住小辩子?
手书只是一个引子,而不是根源。
真正的根源根本就是在都笑和权无谋自已身上,如果他们之中能有一个人稍微放弃一些欲望,或者是做到了毫无猜忌,又岂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又或者,彼此对权力的热衷稍弱一些,也绝不会成了现在的这个死局。
错,或许大家是有,但是不能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自已的身上。
“你们很聪明,也很强,但是现在的你们,还不是能左右整个战场局势的救世主,你们也没有必要会这种反续可能而纠结。”妖女轻叹:“有些时候,把目光往前面看一看,对于你们来说未必便是一件坏事。就算人族要面临灭顶之灾,你们也只需要尽力就好,根本犯不上把自已搭进去。”
卓君临的脸色变了,目光渐渐变得炽热起来。
灵正六子的神色也变了,在一刹那间变得凝重起来。
或许,眼前的这个女人,说的并没有错,,,,,,
所有的过错,终究算不到他们的头上。
他们在这件事情之中所起到的作用,最多只能算是把隐形的危险提前暴露了出来,让本不应当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乱局,提前出现了而已民,,,,,,
“杀。”
随着一声怒吼,似是黑暗之中突然响起了一声平地炸雷,巨大的喊杀声似是充斥了整个天地,直将元帅府上下震的似是晃动起来。
无数的军士直接冲进了元帅府。
借着元帅府的火光,能看见所有的有将士额头之上都缠着一圈白布。
随着无数的喊杀声响起,元帅府之中也有无数的将士冲了出来,直接与黑暗之中的众将士针锋相对。
一时之间喊杀声震天,血腥气似乎也变的浓郁了许多。
成百上千的战士捉对儿厮杀,原本灯火通明的元帅府之中血腥味却是越来越浓。
仅仅数十个照面,那些来袭的将士已渐落下风。随着元帅府的将士赶来的越来越多,那些来袭的将士渐渐落于下见。可是面对着已然占尽上风的元帅府亲兵,那些将士却根本没有退缩半分。甚至眼睁睁的看着与自已同行的同伴倒在元帅府亲兵的刀剑之下,那些将士却根本没有任的惧意,直接开始与对方猛打猛冲,遇到实在抵挡不过的时候,不时有将士直接自爆,将许多元帅府亲兵直接拉着一起上路。
渐渐的,来袭的白巾将士人数越来越少,形势越来越不利。
可是,他们却根本人没有半点要逃走的意思。
“住手。”都笑的声音在元帅府中响起,直接压过了在场所有生灵的喊杀声。
元帅府的亲兵闻得都笑的声音,各自更是战意高涨,直接将余下的四名白巾将团团围住。甚至早有军中将士将刀架到了四人的脖子上。
可是,那怕是刀斧加身,四人的脸色却是连变都没有变一下。
“张安定,李海峰,孙成德,付莫回。”都笑死死的盯着那四名白巾将士,一一点名:“你们都是老夫信任的人,这么多年以来,你们从来对老夫都是忠心耿耿,为何在今日应当要行这大逆不道的事情?”
“都贼,我们这么做,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的用意?”
四名白巾将士同时嘿嘿怪笑。
“你们疯了吗,竟然敢这么跟元帅说话?”一名偏将不由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