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天差点直接被气笑了。
这话,好像替这位故友吹的有点过了。
全身骨头被敲碎,神魂被拘,你麻这还叫受了点小伤?
生死人活白骨他们这等境界自是易事,只要神魂未灭,只要一念之间便可以直接恢复如初。可你麻却并不包括受了道伤在前,后被人生生拘去神魂之属吧。就算是老子损耗自身生机将这家伙救活,只怕这故友也终将再难有半分精近,,,,,,
“你干的?”皇天双眸一冷,目光盯到了幕鸿影身上。
“他要杀我。”幕鸿影如同一只可怜的小白兔,可怜巴巴的点头。
“那你就将他打成这样?”
“他调戏我。”幕鸿影快要哭了。
“老夫,,,,,,”
皇天再次差点被气笑。
老子就想问个罪,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
因为黑衣老者要杀幕鸿影,所以被有幕鸿影暴打了一顿。因为黑衣老者调戏了幕鸿影,所以幕鸿影出手有点重,这好像也根本没有任何的过错。
难道让幕鸿影站在那里让人白杀,被人白白调戏?
这话,放那里也绝对说不过去!
被凌无期放到地上的鹰钩鼻老者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一时之间脸上神情多变,即有愤恨亦有沮丧,更多的却是生无可恋的无奈,,,,,,
皇天看着老者,一张老脸直接变成了猪肝色。
你现在还有脸色活着,老夫的脸快要被你丢干净了。
就现在这幅德行,还亏得老夫用了仓颉神笔来换你一条性命,早知道会是这种情况,老夫真巴不得你早点魂归九幽。
“前辈,我这未婚妻胆有点小,您老别吓她。”凌无期满脸恳求。
“操,,,,,,”皇天差点直接暴走。
有这么胆小的凶徒,不仅直接敲碎了对手的全身骨头,更是生生拘去了对手的一半神魂还多。这等穷凶极恶的手法就算是老夫也极为少见,,,,,,
像这样的凶徒,还叫胆小?
“交出他的神魂。”皇天一字一字的吐道。
“丢了。”幕鸿影满脸委屈。
“丢去那了?”
“归墟之渊。”
“老夫,,,,,,”
皇天只感觉自已快要疯了。
天地之间,无论什么地方自已都可以去。唯独归墟之渊却是为数不多的几个连自已也不敢轻易涉足的地方,,,,,,
“前辈,我答应的宝物呢?”幕鸿影弱弱的问道。
“什么宝物?”
“凌无期说前辈答应过,只要我肯放过您老的这位朋友,您就会赐下一件不弱于‘阴阳太极鱼’和‘东皇钟’的宝物。”
“不错。”
“那宝物呢?”
皇天脸色一黑,目光直接落向凌无期。
“前辈给我仓颉大神的玉笔,不是给晚辈的辛苦钱吗?”凌无期面不红心不跳:“难道前辈让人出力,不给钱的吗?”
“我草,,,,,,”
皇天再次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让你跑个腿,随便背回来个人,竟然拿着老夫的仓颉玉笔当跑路钱?
你知不知道这玉笔来历?
知不知道价值几何?
天底下那里有这等好事,老夫现在自已也都想去替人跑个腿了!
这贱人究竟是怎么说的出口,竟然敢开这么大的口?
“要是前辈实在不愿意的话,大不了晚辈还给前辈就是。”凌无期满脸沮丧:“我们二人也不敢奢求前辈能说话算话,鸿影,你给前辈行个礼,咱们走吧!”
“好吧!”幕鸿影满脸的委屈,竟是真的可怜巴巴的就要向皇天弯腰行礼,,,,,,
“慢着。”皇天直接漰溃了。
你们敢还,敢行礼,老夫是真真的不敢收啊!
身为天道化身,老夫的一言一行皆是天道因果,,,,,,,
言必行,行必果,,,,,,
不沾尘埃,不沾因果。
若是这一礼一施,玉笔一收,老夫身上所沾染的因果,又岂能轻易的了结?若是因为他们二人而牵绊红尘,以后又如何还能秉承天道意志?
皇天直接从怀中取出一柄短剑丢到了幕鸿影的身前,却是再也不愿意看这二人一眼,直接一伸手将黑衣老者提起,大步的向天边疾行而去,,,,,,
自始至终,皇天都不愿意再说半个字,甚至他很害怕只要再说一个字,很有可能会被凌无期和幕鸿影直接活生生气吐血,,,,,,
幕鸿影望着远去皇天远去的背影:“就这破剑,有用吗?”
凌无期满眼迷茫:“只怕应当没什么用,你看这剑连一件饰物都没有,还用块破布包着,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前辈也太没有素养了。”
已经远行数百里的皇天听在耳中,‘噗’的突然喷出了一口血来,,,,,,
“土鳖,这可是山河剑和河洛图书。”
皇天心里默默的轻念:“老夫不生气,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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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处处都是残垣断壁。
天际之间时不时爆发大战,仅仅十来日之间,魔域之内已然接连爆发了上千场恶战。不知从那里冐出来的黑衣生灵,日夜不停在的魔域境内大肆杀戮。
任何一个活着的魔族生灵,都会成为其猎杀的目标。
魔族之中,也并非是所有的生灵都拥有强大的战力,同样也有许多天生无法修行的底层生灵,卑微的活在魔域之内,为魔族上层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