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也正是天道才能暗算到我们兄弟的源由。”东皇太一轻轻一叹:“你我兄弟再是不甘,终究已是不可更改的事实。朕只恨若非那天道暗算,又怎么可能让朕们兄弟身死道消,又岂会让我妖族百万年宏图霸业,一朝付之东流,,,,,,”
此时,那怕是被凌无期指责失道都不曾动怒的两位强者,却是满身戾气。
那足以席卷天下的戾气,似是带着无穷无尽的凶煞之力,要将这天地撕裂一般。甚至凌无期能感觉得到,这两位曾纵横天下无敌手的皇者,对天道的憎恨竟已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那怕只是一道执念,却仍似是要战天斗地,,,,,,
“老贼,窃贼,你以为你做的事天衣无缝,世间无人知晓,朕偏不如你意。”帝俊仰天冷笑:“老子知道你肯定知道,此时我们兄弟在此,你可敢现身一见?”
仰天而笑,冷视苍穹。
有的,是无边傲气。
那怕只是余下一道执念,仍是不屈,不服,不岔。
战意滔天,向天邀战。
这是何等的霸气,何等的孤傲。
纵然是凌无期以往怼天怼地,也尚只是因为无知者无畏。自从与皇天一战之后,也只敢突施暗算,或者痛打落水狗而已。
那里有这两位皇者这般豪情滔天,向天邀战!
“那等霄小,只配躲在阴阳角落里摆弄阴谋诡计而已,又岂敢正大光明的再与我们相见?单打独斗,或许他还敢自夸其长,你我兄弟联手,他便只有当缩头乌龟的份了。”东皇太一大笑:“像天道这样的窃功之贼,最是珍惜羽毛,绝不可能做没有把握的事。”
遥远的一处秘境之中,皇天猛然睁开双眼,嘴角渗出血渍:“狂徒,真以为你们触摸到了最后一步的契机,便真的可以天下无敌了吗?只要你们还没有踏出最后一步,便也只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沧海一粟,岂可逆天?若不是老夫生机有损,岂能容的你们如此张狂?要不是大道不全,天道有损,又怎么容得你们这般放肆?”
“小子,即然你接受了我们兄弟的传承,也是应该让你知道知道这一切的源由了。”东皇太一哈哈大笑:“更何况你得到了朕的东皇钟,实在与朕有缘,你这是命中注定,与朕有脱不开的关糸了。”
“我,,,,,”凌无期满头黑线。
听你这话的意思,怎么满满的都是岐义?
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老有什么特殊爱好,咋的颇有几分逼良为娼的感觉?
“其实你也不必惊讶,也用不着有心里不信。”东皇太一长叹:“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很多真相都早已淹没在时间长河之中。那怕是现存活的最久远的怪物,也都未曾真正的参与到那曾经的大争之世。现在世间还能知道我们这些亡灵的名号,也只不过是一些不曾屈服于天道霸权下的史官,为我们留下了一笔悲曲。曾经的妖帝天庭,势力之盛,就算是神族天庭在我们面前,亦只不过是烛火之光,岂能与之相提并论?”
凌无期眉头不由一皱。
曾经的一切他未曾亲身经历,也未曾亲眼所见,自是不愿有任何的评价。
虽然份属敌对阵营,自已也曾在神族天庭之中无比放肆。但凌无期却不得不承认,神族天庭的确有其独到之处,非其他五族可比。纵是凌无期未曾亲身经历过人族天庭的繁盛,却也无法否认,在某此方面,已然远远的超出了人族天庭的极限,,,,,,
甚至,经过多年的发展,神族越发的强盛,如日中天,,,,,,
可是,在东皇太一这位远古大能者的语气之中,却似乎根本就没有正眼看过神族天庭。这对于一个真正的强者来说,绝对是不应存在的情绪,,,,,,
“你在诧异朕的这种说法?”东皇太一大笑:“认为朕是在吹牛?”
凌无期脸色更黑了。
“也难怪,你未曾见过真正的上古妖庭,自是不会知道妖皇天庭最盛之时的盛况。”东皇太一的眸中满是恬静:“其实不仅仅只是现在的天道不全,甚至就算是这个世界,也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世界。现在的世界,比起曾经的世界,甚至十不存一。”
“怎么可能?”凌无期脸色不由一变再变,此时变得十分古怪。
“许多消失的文明与生命,早已消散于时间长河之中,现在的生灵,自是无法知道曾经的完整世界究竟有多辽阔。”
“怎么消失的?”
“打崩了,碎了,然后就随风而逝。”
凌无期差点直接暴走,看向东皇太一的脸色都变了。如果不是实在自知不是对手,只怕凌期早就拔剑相向。
就算你要装逼,也用不着这么胡扯吧!
打崩了天地,碎了,然后随风而逝,这牛逼吹的有点大了吧!
“朕知道你不愿意相信,可这一切,却是事实。”帝俊长笑:“如果不信,朕可以带你去看一看真正的妖族天庭。”
说完这句话,帝俊突然一挥手。
眼前的一切再次一变,却成了一幅蛮荒之景。
笔直的山峰直?入云,参天巨树粗约百丈,灵瀑万丈降落,十轮太阳照耀天地,却丝毫没有半分炙热之感,反而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