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叫什么事?
难道阿斯加德的威名在这里消失了?可这儿明明他们阿斯加德领地,完全没道理发生这种事情。
他有些郁闷的喝完了杯子里的啤酒,然后随手把啤酒杯摔碎在地上。
“嗨!托尔!这是你本周打碎的第十一个杯子!你知道这意味着你这周白干了吧?”
酒吧的老板带着怒火向着索尔吼道,后者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无奈了拿起了扫把清理起了地上的碎片。
他发誓,等到他回到阿斯加德,他一定要让这个倒霉的家伙尝尝什么叫神的怒火。
“乔西,你完全没必要这样,这个傻大个给你揽了不少客人。那些女人可都是因为他才来的这里,你总不能因为十一个啤酒杯就把人家的工资扣光。”
酒吧里有熟客实在看不下去老板的行为,忍不住开口说道。
“该死,难道你要给他付这些杯子的钱吗?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乐善好施这种爱好。先顾好你自己吧,你知道自己闻起来就像是被无数条狗尿过的草坪吗?”
“嗨!马泽法克!你这条该死的犹太人!你们这帮杂碎都一样的冷漠无情自私自利,该死的额杂碎!”
“呵呵,世界就是给我们这样的人准备的。他欣赏我们这些野心家,你猜怎么着?我在这个该死的地方有栋带泳池的别墅,而你,你这个酸萝卜别吃,你夜里要睡在公园的长椅上,围着废弃的汽油桶烧垃圾取暖。”
这场口舌之争最后还是以老板的胜利为终结,他是个是格的辩论家,知道怎么利用别人的短处让别人说不出话来。
虽然这已经脱离了辩论的本质,但放在街头这个好地方,那可就是太实用了。
托尔在酒吧打了烊之后并没有离开,严格来说这个老板并不算太差劲。
至少他在后厨给这个精神不怎么正常的金毛兄贵留了个单人床。
可能也是出于减少夜间安保的支出,但无论如何这个倒霉的家伙不用在夜里睡公园的长椅了。
这是个好事。、
不过有些人注定是不安于现状的。
托尔在夜里悄悄离开了酒吧。
他还记得自己锤子,说实话他对这把锤子是有感情的。
就好像你家床头上的小熊玩具,甚至都有可能已经掉光了所有的毛,成了只秃顶的中年泰迪熊。
但你还是会觉得这是很可爱的一只。
至于别的,那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