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机场附近找了个酒店,洗澡换衣服。”
宋槐没说话。
多少能理解段朝泠这样做的目的。
他想让她第一时间看到干净清爽的自己,也好少些担心。
她穿得不多,一件打底衫搭牛仔拼接的羊羔毛外套,窝在他怀中,和他共渡体温,倒不觉得冷。
在原地站了会,宋槐出声:“爷爷和阿姨他们都在餐厅吃饭,要一起过去吗?”
段朝泠说:“明日再见也不迟。今晚把时间留给我们自己。”
“那我们回公寓?还是……去我房间?”
“现在走会被发现。”
“好像也是。”宋槐笑,拉着他进院子,边走边说,“不如等半夜再偷偷溜出去约会。”
一楼这会没什么人,阿姨在清扫地板,两人从侧门进去,走楼梯到三楼。
穿过长廊,宋槐不自觉地放轻脚步,握住把手,刚把门打开一条缝隙,身体被他掰过去。
段朝泠将她的右手按到墙壁上,低头吻住,动作比刚刚要强势得多。
宋槐空闲的另一只手去拉门,和他一起跌跌撞撞地迈过门槛。
门“咔哒”一声阖上。没再向前半步,他拦腰抱住她,把人撑起。
她背部紧靠门框旁边的墙面,失重的悬空感难捱得很,只得牢牢缠着他。
分别太久,这份思念很难搁浅,实际并没做多少前奏,直奔主题。
她太熟悉他,仅仅只是一个触碰就能轻易挑起敏锐神经和各种层面的变化。
段朝泠感受到她的濡润,猝不及防地完全纳进,在她耳边哑声说:这么想我?
宋槐险些低呼出声,缓了几秒才开口:嗯……你不想我吗?
段朝泠没回答,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想或不想。
没过多久,外面突然有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