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朝泠仍不打算放过她。
宋槐只好软声同他商量,“求你了叔叔。”
段朝泠微微眯眼,将她的双手摁过头顶,越过她,去翻床头柜里的套。
他声线低颓,沾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欲念,“与其现在求我,不如把它派到真正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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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期间,宋槐随段朝泠到谈景新开的club小聚。
来的人不算特别多,都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多数她都见过,程既非和周伏徵也在内。
大家这次都没带家属,除了段朝泠。
这地方离她跟薛初琦和谭奕常去的清吧比较近,左右不过几十米的距离。
听他们闲聊才得知,原来那家清吧是程既非特意为爱人开的。
难怪之前在那儿碰到过段朝泠两次,原来并非实打实的偶然。
难得聚得这么齐全,谈景叫店员开了几瓶顶贵的威士忌招呼他们。
今日来的都是自己人,插科打诨的过程中,气氛当即被烘托到极致,好不热闹。
起初,宋槐没怎么开口讲话,安静坐在那里,边吃水果边听他们畅聊。段朝泠时不时低头看她一眼,见她不再碰桌上那些食物,便叫工作人员上了杯润喉的清茶。
大概误以为她闲待着无聊,中途有人将话题往她身上引。
对方问的基本是些浅显的问题,不涉及到隐私,她含笑回答两句,又不着痕迹地将自己摘出去。
一起聚得差不多了,众人三三两两地散开,打牌的打牌,玩桌球的玩桌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