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早晨我看何阿姨的表情不太对,明显被吓到了。”
段朝泠略微挑一下眉,没说什么。
等菜陆续上齐,宋槐随段朝泠落座。
余叔特意去后院将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挖了出来,说是在段朝泠高考那年托人从酒都带回来的,眼下时机正好,可以打开喝了。
餐桌上,聊的基本是些东拉西扯的家常,无人提及她和段朝泠的事。
酒过三巡,宋槐吃得差不多了,托腮听他们闲聊,另一只手伸到桌子底下,揉捏膝盖往上的位置。
昨晚在浴室逗留,同一个姿势维持太久,肌肉僵硬,今早起床明显感觉腿部酸胀得厉害。
刚收回手,察觉到段朝泠的手跟着覆了上来。
她险些吓得跳脚,强忍着没声张,下意识看向他。
段朝泠没回看她,正同余叔说着话,手中的动作不停,慢条斯理地帮她按摩,试图缓解她的不适感。
她今天穿了条百褶裙,裙摆松散,他顺势探进腿侧,掌心触碰到她的皮肤,严丝合缝。
表面来看,他们各自如常,寻不出任何异样。
他腕表的表带时不时会刮到她,钻心的痒。
宋槐垂敛眼皮,尽量让自己维持镇定,私底下攥住他的手,想阻止,反被桎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