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怎样都好,别再这么较真,不如好好陪在段朝泠身边,安心过完这一生。
最后一盏茶喝完,宋槐站起身,“我们进去吧。”
“不看了?”
“嗯……最好不要看太久,保持一下新鲜感,还能给日后留些回忆余地。”
“走吧。”
刚刚在凉亭里吃了不少东西,两人这会都不饿,晌午也就没用餐。
整整一个下午,宋槐一直拉着他聊天,似是要把最近一段时间错过的话题一次性补回来。
她跟他讲了很多,大到工作中的矛盾,小到某时某刻的细微心境,还有不少从薛初琦那儿听来的八卦……如此种种,全部娓娓道来。
段朝泠一直在听,偶尔发表两句建议,全程没表现出任何不耐。
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她眉飞色舞地跟他汇报日常,没有任何顾忌。
已经不记得当年的自己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同他讲这些的,只记得从开始到现在,段朝泠永远对她无限包容。长辈或是情人,无论哪个角色,他都充当得太过完美。
她实在过分贪恋这种琐碎的相处常态,可时间还是这样匆匆流逝,比预想得要快得多。
晚饭后,天色将暗,段朝泠直接拥着她进了浴室。
许是昨晚太过欲求不满,今天他没打算轻易放过她,从堂厅的沙发、露台,最后转移到卧房。
直到将各种姿态和角度尝试一遍,宋槐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以前对她到底有多克制。
中途,她实在承不住,下意识抓紧他的手臂,另一只手顺势向下,想去推他,结果反被钳制住。
双手被按在耳侧,动弹不得,只好出声叫他缓些,回答她的是一记又一记的恶意。
后来,她被重重提起,又被重重放下,那种瞬间的落空感叫人神经紧绷,险些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