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朝泠将她的衣服往两边一扯,带着她的手覆上去,让不久前的事得以新的展开。
过程中,宋槐无端回忆起小时候跟父母去海洋馆看白鲸。
双手潜进水里,不小心触碰到它,体感滑腻又有些凉,跟眼下的感觉既相同又不同。
她一手掌握不住,但还是尽量裹住表面,让缓冲时间得以延长。
结束,空气中泛着一股浊气,往远处飘散,很快挥发掉。
段朝泠扯出两张纸巾,擦净残留在她腹部的米色痕迹。
简单清理完,用薄毯将人包住,来到卧房。
宋槐这会已经困得不行,打了个呵欠,突然想起什么,揉揉文十八禁纹都在疼训群四尓儿二吴旧意四企低喃出声:“……你知道我大学四年的生日是怎么过的吗?”
段朝泠就着她的问题往下问:“怎么过的。”
“跟朋友玩个通宵,然后……回到寝室,对着那个坏了的机器人发呆。”
“既然已经坏了,就别再为它分神。”
宋槐很平静地说:“是啊,我也准备开始这么做了。”
许久都无人讲话。
舟车劳顿大半天,外加上方才接连两次的劳心劳神,宋槐很快酝酿出睡意。
刚到凌晨,迷迷糊糊的间隙,听见段朝泠说了句“生日快乐”。
她似听非听地应了声,转身回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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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时差还算正常,即便再累,宋槐还是严格按照生物钟醒来了。
段朝泠已经不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