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次,他有顾及到她,急促和温吞转换得恰好。这次不一样,攻势强得她完全招架不住。
已经不记得时间过了多久,宋槐大脑猛地闪过空白,情绪绷到极限,即将达到临界点。
段朝泠暂时没打算给她一个痛快,适时收了手,扫一眼沙发表面的整片水痕,沾了黏潮的右手去碰她发烫的脸颊,贴在她耳边说:感受一下,这些是你……
没等说完,被宋槐捂住嘴。
她颤着尾音警告他,不许再讲下去。
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实在虚空得厉害,眼下只想迅速解渴,无论用哪种方式。
她顾不上再去想些有的没的,抬起发抖的手,去解衬衫纽扣,指腹有意划过他的喉结。
段朝泠任由她作乱,低声重复她刚刚的话,故意提醒:“柜子里没东西。”
下一秒,嗓音哑了几分:宝贝,我要怎么进去。
宋槐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孩子……”
“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想法的?”
“……上次在医院。”
“别因为一时兴起做决定。”
“我如果说,不是因为一时兴起呢。”
彼此僵持了一会。
段朝泠依旧没退步,讲话的语调放软了些,“槐槐,我现在越发拿你没办法了。”
宋槐断断续续地回应:“……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也不想要你对我有什么办法。”
漫长的时间里,谁都没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