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是,以后也未必会是。
段朝泠食欲向来不是很旺盛,深夜更是如此,没吃几口便放下筷子。
结完账,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餐厅,重新回到车里。
他没急着送她回去,将车窗打开一条缝隙,把烟衔在嘴里,背风点燃。
桔色光点在昏暗车厢里忽明忽灭。
宋槐闻到烟味,喉咙有点发涩,不自觉地摸了摸外套口袋,只摸到了手机,这才想起自己那盒烟被不小心落在了石凳上。
她转头看他,“能给我一支吗?”
段朝泠瞥她一眼,递给她烟盒跟打火机。
宋槐接过来,拿在手里,低头瞧一眼,发现这烟不是他惯常抽的牌子,换成了劲道更强的男士烟。她只在机场免税店见过这牌子。
紧跟着又发现打火机也换了新的,样式并非之前那款。
一时没想太多,宋槐就着跳跃的火苗点了一支,只放进嘴里抽了一口就没再碰它。
这烟味道辣得不行,实在不适合她。
隔白茫茫的烟雾,段朝泠眯眼瞧她。
几乎齐腰的黑色长发散在肩后,有几缕顺着衣领钻进去,遮住了锁骨处的净白皮肤。
身体微微向后靠,手臂随意搭在窗框上,抽烟的动作既生涩又熟稔,整个人透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媚态。
这样的她不是没有前些年的影子,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很多新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