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妩懒得跟他拉扯这些混话,只说,“你亲够了,我也疼够了。你就顾你自己。”
两人平时交往,也喜欢相互吵嘴,说对方是狗东西,狗男人,黑熊穿背心,死御宅。
这都只是情侣间的情趣而已,几句玩笑话,说过就过,谁也没多在意。
但她要是这样讲,说他根本不在意她的感受,只顾自己,寻弋就听过不去了。
他啧了声,不爽地反驳:
“我只顾我自己?”
“我要是只顾自己,我刚早给你扒干净了,按在桌子上……”
话讲到这里,突然生硬地卡住了。
两人寂静地对视。
看着她清亮干净的眼瞳,寻弋忽然有点儿后悔,感觉自己失了言。
尤其她还没有接他的话,空气里更漂浮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尴尬。
他摸了摸鼻梁骨,说,
“不好意思,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其实酒妩也知道,他想跟她那什么,想得不行。
但听到他言语粗野地承认,酒妩确实还是挺尬的。
她迟滞地抬起手,摸了摸耳朵,视线飘向窗外。
片刻后,她漫不经心地问他:“有那么想吗?”
寻弋停顿了几秒才开口,回答地很慢,
“你跟我不一样,反正我特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