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身边知道这事儿的人,经受的打击都不小。
比如, 她舅妈。
再比如, 白衣。
“真是想不到啊,徐老师怎么会是这种人, 我现在一想到他还当过小宝的班主任, 到我们家里家访吃过饭,我浑身都麻了。”
舅妈坐在打了烊的烧烤店里, 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摆龙门。
来串门的酒妩就坐在靠墙角的地方,捏着一罐AD钙奶,玩着手机,默默地听,不时地开口附和几句。
舅妈:“啧啧,这真是人不可貌相,还好我当时留了个心眼。”
酒妩听了勾唇直笑,插话道:“舅妈,你当时不是还撮合我们来着,心眼留在哪里了,我怎么没看见。”
舅妈无言以对,“……”
“哎,所以说,人不能只看职业,长相,看他说什么,穿什么,那些太表象了。”
“有些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人,可能是疯子,有些看着吊儿郎当的人,说不定还是好人。”
“事实证明,还是我看人准。”
她讲得还真没错。
就当初酒妩对徐清燃表现出的抵触情绪,再对比下当时,舅妈对徐清燃丧失判断力般的无脑欣赏与绝对信任。
的确,舅妈不仅理亏还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