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滞了一小下,偏过头,轻咳了两声。
酒妩瞬间像逮住了他的痛点似的凑过去,幸灾乐祸,“还好吧?”
“有没有冻伤,现在还疼不疼?没有影响到什么吧?”
听她这话里虚浮的紧张感,装的像多关心他的人生大事。
他偏着脑袋,无语地咧嘴失笑。
电视机里,跨年节目放到了讲相声环节,浓厚的天津口音在屋里小声的环绕,更添一抹莫名的戏谑。
他冷黑的瞳孔斜睨向她,脸上表情淡淡。
酒妩:“怎么不说话,你有难言之隐啊?”
“你刚刚还在浴室里待了那么久,该不会真……”
后半截还没说出口。
她的领子被寻弋拉了过去,力道不重,温柔中压着几分撩人的强势。
寻弋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别担心,我好得很,不会影响你的幸,福,生活。”
“不放心,你就自己来摸一摸,试一试。”
酒妩缓慢地拉开他的手:“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你没问题,我就开个玩笑。”
他松开了手。
酒妩盯着他,“我再问你一句话,可以吗?”
寻弋笑:“随便问。”
酒妩:“刚刚那个冰块,你舒服吗?”
“感觉怎么样,跟我交流一下吧。”
寻弋:“……”
有样学样模仿得倒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