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下课了,我在车上补一补吧。”
应茵:“嗯,别看了,够美了。”
言铃铃终于撂了镜子,眼神涣散地盯了一会儿课本,忽然苦恼地说:“万一他不收怎么办?”
应茵:“不收就算了呗。”
言铃铃:“不收我就太丢脸了。”
说起来,酒妩给寻弋送情书时,不是说最开始也被拒绝了,然后她硬塞给他的。
这么一想,言铃铃获得了点心理平衡,既然已经有人丢过脸了,还是她身边的人,就算寻弋这次不收她给的奶茶,也不算太丢脸,至少她和他还对上脸了不是。
酒妩懒懒地撑着脑袋,她们说话也没带人名,也没提送的东西是什么,她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她们在讲什么。
她们两人悠闲聊天的同时。
花季还在认真地跟酒妩讨论老师白板上布置的题目,她一句闲话也没有,拿着笔记本记答案。
中国人爱吃瓜,看热闹,这点儿基因在酒妩身上其实也有,但长期孤立在人群外,她下意识地压抑了许多。
花季显然比她更冷漠,一点儿关心他人琐事异闻的兴致都没有。
一场讨论二十来分钟结束,集中展示的时间十分钟左右,最后一点时间,老师給他们放了心理健康教育片。
同学们把窗帘都拉上,密不透风。
酒妩更热了,捏着外套领口轻轻地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