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是这样的,后面几个月我不在国内,所以有什么不适的话你就给这上面的人打电话。”
沈清让接过名片,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不在国内?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男人解释道:“我在英国有个很好的朋友患上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我想过去看看,作为私人医生,我已经向你的父亲请了假。”
沈清让没再说什么,收好名片后简单地答应了下来,“嗯,好,你放心去吧。”
温越:“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沈清让送他们到了大门,“路上注意安全。”
温越这才发现他的手腕上戴着儿时的那串茶晶,女孩微微一笑,“嗯,你也好好休息。”
望着四人离开的背影,沈清让大声喊道:“回到家记得给我发个消息。”他最后的这句话看似说给四个人,实则他的重心更加偏向于温越。
全程没说一句话的祁柯和赵景凡,直到走到水泥地才“满血复活”。
赵景凡叹了口气,“我不该跟你们一块儿进去的,简直就是尴尬布满我全身。”
温越:“祁柯你怎么也一句话都没说?”
祁柯简洁明了地回答道:“没什么好说的。”
赵景凡一改往常的态度,开始认真分析,“不过今天的沈清让不光人看起来脆弱,就连说话都和平时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