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见只觉得他是喝多了在说胡话,仰头喝了口酒,酸涩的口感让他忍不住拧眉,“不是我说,你突然把射击馆卖了干嘛?本来去你那玩个把小时多痛快,搁这喝酒多没意思。”
他和谢淮京都不喜欢喝酒,觉得酒桌游戏没意思。谢淮京小时候大部分时间都跟着爷爷,老一代人的想法就是孩子不能闷在家里,容易变成个闷葫芦,带着他去麻将馆,一没留神就让人给跑了。
等他认识林颂枝以后没少带着她到处瞎玩。
他不喜欢被一方之地拘束着,喜欢在天地宽阔的地方玩些运动类项目,比如射击、赛车之类的。
谢淮京的射击馆本来是他们常去的地方之一,结果两个月前听说被他盘出去了,而且还是贱卖。
周嘉见以为他是和家里人起了争执被停了卡,但也不至于把射击馆卖了,他又不是没有自己的经济来源。
他瞥了一眼谢淮京,见后者眸色深沉地盯着手里的薄荷糖,忽然想到了什么。
周嘉见回忆起谢淮京开射击馆不是单纯的心血来潮,当时考虑到大部分顾客应该没有接触过射击,自然需要聘请专门的教练驻馆指导。
每一个项目都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开射击馆也不例外,专业又靠谱的教练也没那么好找,当时谢淮京能开得容易,还和另一个人有关系。
这人名叫杭旗,除了是射击馆创始人之一外,他还有个更重要的身份——林颂枝的前男友。
准确来说他顶多只能算林颂枝的前暧昧对象,毕竟两人还没走到男女朋友那步就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