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健道:“这样啊,你派人去那个海宁路那个庄园看一看,每次跟你爸出差,你爸不住酒店都会住那里。”
祁肆礼:“好,我知道了,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挂断祁肆礼的电话后,鲁健琢磨了下不对劲,给祁松年拨了个电话,但他电话长久没人接,鲁健想着祁奶奶兴许是真的出事了。
祁肆礼不关心鲁健会不会给祁松年打电话,他本就是赌一把,只是问问祁松年在舒城的长居地,鲁健不会扯谎说假话。
检票办理值机都有专人协助,两人走贵宾通道率先登机。
期间温杳一言不发,祁肆礼没有强迫她,起码现在她还在他身边,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两个小时后,飞机落地舒城机场。
助理李觅办事妥帖,商务车已经等在航站楼外。祁肆礼牵住温杳的手,将她带上了车。
一到车上,温杳便轻轻抽回了自己的手。
祁肆礼看着自己大手落空,心里好像也空了一点。
商务车急速驶向海宁路尽头的庄园,抵达庄园门口时已经凌晨三点,守在门口的门卫在保安亭打盹,祁肆礼交代司机下车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