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与之前的每一次都不同。
也许是他们太久没碰彼此,小别胜新婚,那夜泛滥潮起魂飞魄散的不止是她一个人。
他吻着她的鼻尖、下颚,叫她宝贝。
等她回过神后应了他,他又低笑着说,这南方水乡里长大的姑娘,就是不一样。
知道他又耍流氓调情说爱,她红着脸偏过头,小声替自己辩解:“也没有很多。”
他还是轻轻地笑,捏捏她的脸,将她抱进浴室清洗。
那一次后,他便进入了集训队。
队里管得严,常常十天半个月见不着他人影,索性她因此还能分出许多时间研究整理资料,空暇的时候,便与冉冉逛街吃饭,怎么都能打发时间。
整整八月份,孟聿峥都没有消息。
还是他准备奔赴新加坡赛场的那天拿到手机,跟她打了一通电话报备。
这种国际赛事规矩一贯严格,他落地新加坡后指不定就又见不着人了。
他这么解释,归要撑着脑袋坐在办公桌前听着,哦了一声,刚要说话,就听见他电话那边队友宁果果的声音:“队长,登机了。”
这时候旁边又插进来一道声音:“别瞎打扰你队长,人家跟女朋友多久没谈恋爱了,这会儿心思都恨不得飞到人家身边呐……”
归要在这边窘了,孟聿峥却不知羞耻为何物地笑着矫正他们:“说多少遍了,这我媳妇儿。”
“教练说你不要脸!”
“就是就是,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