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小家伙现在并不懂程弈所说的是什么，他微微歪头，有些疑惑。

“你在和小孩子说什么呢？”

之前说好去帮步离的明瑞从一棵挂满雪的树上跳下来，落在程弈的肩膀上，同时抖落了不少雪。

程弈直起身子，瞥了一眼明瑞：“说起来，顾鹤归最近在做什么？”

有一说一，人们最无法拒绝的，就是八卦，哪怕是程弈这样哪怕和神明待在一起那么久却依旧饱含着戾气的人，虽然这其中也有苏溪雅的关系在里面——时不时带着池竹回将军府串门秀恩爱，谁顶得住啊。

明瑞思索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回答：“他现在还在浔州啦，毕竟他和我们不一样，相比于目的地更重要的过程。”

“哦～～”

程弈了然地点了点头，不过明显说话的语气拉长的不少。

明瑞一点也不想被他调侃，他迅速转移话题：“对了！趁着步离不在，之前我就想问关于夜墨离的事情了。”

他迅速跳到了夜墨离的脑袋上，而那只被夜墨离抱在怀里的雪兔子一动也不敢动。

而夜墨离则是抬手摸了摸明瑞火红的毛发，并不在意他们所说的事情和自己有关。

“他是不是和步离有什么关系？步离是个呆子看不出来，但是神兽大人我可不一样，他再长大一些，就和步离越来越像了。”

程弈眯起眸子笑容灿烂，他双手抱胸：“那么，神兽大人是不是忘了，步离现在的样子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