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出了一脑门子汗,“那为什么连女人孩子也抓?”
他看见何二花和他孙子也在车上。李铁柱知道他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下次过来就该抓他这个社长,还是回答道:“李天佑涉嫌故意谋杀烈士遗孤证据确凿,何二花涉嫌非法拘禁,我们要带回去调查。
我们在执行公务,请这位社长不要阻碍警察执法。”
社长心里咯噔一声,退到路边,他有些担心自己。
“社长,您救我。救救我。”李木头透过车窗,对着社长喊道。
社长假装没听见,这会儿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和他关系深厚,李家不能不救,他们牵扯太深了。
社长有点自欺欺人,整个李谢大队都知道社长是李家靠山。
李家其他人有些失望,警察一点也不给社长面子,就那么开车走了。
那对父子被抓走,谢家也就不怕了,打开门 ,光明正大的站在门口看热闹。
叮铃铃,是自行车的铃铛声。
远处来了两辆自行车。
谢昭昭眯眯眼,一辆是邮政,另一个,另一个是刘大律师。
她忍不住想笑,穿着一身昂贵的西装骑自行车,放到现代就是一个大奇葩。
刘律师早就后悔了,法院传票都是邮政派送,他估算着时间,等邮差拿到传票,和他一起去李谢大队。
他怕收到传票的人,当做废纸扔了,所以他要当众给他们解读一下。
就是没想到会这么远。
邮差都有派送范围,李谢的人对邮差都比较熟悉。
“同志,又来送信啊?”
“同志,有我家的信吗?”她闺女嫁到外地,所以可以经常收到信件。
这个时候经常有信收,也是一件让人羡慕的事。
邮差不知道这群人都聚在这里干么,倒是方便他找人,“有,这次你们大队的信件特别多,我单独给您们送来的。”
他从包里掏出厚厚一大摞信。
人们这才对他说的特别多,有印象。果然特别多,超多。
笑吧,笑吧,一会儿就笑不出来了。谢大山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微醺感。
“我念到名字的过来拿信,赵大丫、孙小妹、李二柱、李三法、李十牛.......”
越听越奇怪,淦,怎么都是他们李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