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普风见了高太尉,把报仇的想法说了,高俅也不好勉强。对普风承诺道:“大师放心,你等杀死唐猛,仍旧返回京城便可,只要出了梁山州,无人敢来搅扰。”
普风谢了高俅,开口道:“太尉放心,我二人杀死唐猛,并非难事。往来不过五七日就能返回。”
普风回到前院,叫来普尘交代一番,第二日,普风等人就出了汴京,取路往梁山而去。
五个和尚,都装扮了,扮作客商,分乘两辆马车。
出门不多久,几骑快马从一旁掠过,扬起一路尘土,赶车的法月不禁骂了两句。
跑过的骑士听了,调转马头,高声喝骂。
这人正是心有怨气的富吉,碰到行商,不禁想要发泄一番。
马车内的普风听了,挑开车帘问道:“法月,何事?”
“师傅…”
“普风大师?”富吉喜道。
“你是哪个?”普风问道。
“小人富吉,一向在衙内身边行走。太尉府里曾见过大师,普弘大师的事正是小人送来的消息。”富吉急忙说道。
“奥,为何拦我车驾?”
“大师恕罪。自去兴仁府,小人就与普弘师傅交好。普弘师傅见小人伶俐,也教授过小人些拳脚功夫。”富吉回道。
普风听了,问道:“你可知普弘如何遇害的?”
富吉添油加醋的把自己知道的说了一遍,过程中不免也说了些梁山州情形。
普风听了,笑着对富吉道:“多谢小兄弟,等我从梁山州归来,再来谢你。”
富吉听了,连忙道:“大师客气,小人也不曾出力,哪里当的大师谢礼。只有一事,却要对大师说,这梁山州武艺高强的不少,尤其是充作亲卫的林冲。这厮原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大师当留心。”
法月听了,不屑的道:“一个教头能有多少本事,八十万禁军都教头丘岳、副都教头周昂,尚且不是我师父对手。”
富吉听了,赞道:“大师不愧是世外高人。我听闻这个林冲武艺还在丘岳、周昂教头之上,只可惜,后来让太尉发落了。如今在梁山州可是鼎鼎大名。他和衙内有夺妻之恨,大师若能顺便将这人除去,衙内必然感激不尽。”
普风听了,一口应下。
富吉听了,邀普风同行。普风摇头道:“我这副打扮,就是不要引人瞩目,林冲的事我已记在心里,你只管先行。”
富吉再三保证,若得林冲头颅,衙内必有重谢,这才打马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