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事情是这样的……”程默将他跟千代子在华懋饭店见面发生关系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当然省略某些细节了。
文秋听完后,眉头直皱,这个问题可以说相当严重了,一个党员,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对方也算是自己同志,但这毕竟是做了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能叫程默不负责任吗?
不能,这也与组织纪律和原则违背的。
能负责任吗?
不能,程默早就结婚了,如今巧的是,妻子还有了身孕,正是安胎养胎时候,更受不了这个刺激。
这简直是个棘手的不能再棘手问题。
这个时候再去责怪程默为何当时未能忍住已经没有意义了,谁都不敢保证说,自己在被用药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意志清醒。
他是老情工了,是知道一些药物是可以控制人的行为,比如叫吐真剂的东莨菪碱,用于审讯犯人,很容易就能从人嘴巴获得自己想要的情报。
当然用药不一定就能成功,因人而异,意志力和抵抗力这个东西没有量化标准的。
清醒的时候能抵挡,昏迷的时候,那就未必了。
不能把原因简单的归咎一个“意志力不坚定”,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没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没资格评判。
程默连中招的食物样本都带来了,凭借他跟程默这两年来的交往,文秋对他的人品还是信任的。
如果他不说,这件事是可以隐瞒下来的,只要他能说服千代子就可以了。
像程默这样的,没有经过系统培训的组织成员,很多方面都是有所欠缺的,但又因为情势不允许,集中培训和学习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通过他这种老地下一带一的方式。
程默算是让他非常省心的了,除了在理论上有些欠缺,但在其他方面要比他强不少,尤其是工作能力方面,他自问自己是不如的。
让他在好几方势力之间游走却不被发现,还游刃有余的,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当然,也是因为他的特殊身份,换一个人,没有他的特殊身份,想做也做不到。
“组织上在震旦大学有没有关系,我想搞清楚能让我跟千代子中招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程默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