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个谨慎的人,应该作案前会把手上的油脂清洗干净,或者是戴手套,怎么会在死者的肩颈部位留下油脂痕迹?”宫本喜多郎反驳道。
南田云子也是眉头深皱道:“我也是觉得奇怪,可怎么解释我们发现这处油脂和发黄的皮肤?”
“会不会是搬运尸体的人留下的?”
“我问过了,现场没有人动过黄福森的尸体,将尸体从浴缸中搬出来的是我们自己人,他们都是戴着手套作业的,不可能在他身上留有猪油的油脂。”南田云子否定道。
“那问题出在哪儿呢?”
“我想再去一趟现场,悄悄的去。”南田云子道。
“工部局已经同意让大观园浴池普浴区营业了,你要去话,肯定瞒不过其他人的眼睛。”
“是你求我帮你的,这你得想办法。”南田云子可不管。
“行,我来想办法。”宫本喜多郎答应下来。
……
程默在上海第一次请千代子吃的是苗条,第二次总不能还吃面吧,怎么也得正式一点儿。
找了一家粤菜馆,请她吃结合了本地口味的粤菜。
“我给爸爸写信了,他很很惦记你,说是你他所有学生中,最后天分的一个,如果专注学术研究的话,一定会成为一名真正的学者。”千代子一边吃,一边说道。
“我让他失望了吧,居然从事了他最不喜欢的一个职业。”程默讪讪一笑。
“他说,中国是文明古国,是个值得研究的,但生在乱世,活着才是第一要义,你的选择并没有错,是这个世道所致。”千代子道。
“老师还是这么了解我。”
“爸爸说,如果你想回日本,他可以帮你。”千代子微微低头,声音压得很低。
程默闻言,不由得一愣,旋即苦笑一声:“你没跟老师说,我已经结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