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可是我一个女人家,还有孩子,晚上我也不敢出门,直到天亮后才敢出去。”惠子解释道。
这个解释没有任何问题,大晚上的,一个年轻女人确实也不敢轻易外出,万一碰上坏人那就麻烦了,尤其家里还有个孩子。
“这么说,那天晚上你是一直在家了。”
“一直都在。”
“孩子什么时候睡着的?”
“那天我带他去了游乐场,玩的比较累,还说要等他爸爸一起回来吃饭的,但没等到就睡着了。”惠子说道。
“也就是说孩子睡着之后,就没有人能证明你一直待在家里?”
“我就是一直在家呀,这怎么还需要证明呢?”惠子惊讶无辜的问道。
“好吧,这个问题先不谈。”程默叉开话题道,“惠子太太,关于你的丈夫跟夏然小姐一直保持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这件事,你是知道的吧?”
惠子目光躲闪起来:“程探长,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们曾经住楼上楼下,这房子又不是很隔音,你丈夫上楼去找夏然小姐,然后他们两个……你敢说没听见?”
“我不知道,程探长,您要是没有其他事儿,就请回吧,我还要给孩子做饭呢。”惠子直接起身,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
“惠子太太,你脖子上的淤青是你丈夫打的吧?”程默直接问道。
“不是,我是不小心撞的……”
“撞能撞到锁骨的位置?”
“程探长,这跟我丈夫的案子无关吧。”惠子拢了一下衣领,十分不满的质问一声。
“惠子太太,愤怒和嫉妒是会让人失去理智的,你被长期家暴,又忍受自己丈夫出轨,任何人都会心生不满的。”程默道,“仇恨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起杀心,你证明不了那晚八点以后一直在家中,那么你也是有杀人的时间和动机的。”
“那是我丈夫,我为什么要杀他?”
“背叛和长期的殴打,虐待,足以让一个人失去理智而杀人。”程默盯着对方道。
“不,不,我不敢杀人……”
“你敢把自己养的宠物波斯猫亲手摁进水缸溺死,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或者,你本来就是想将野尻先生溺死在院子里那口水缸里吧,先拿一只猫来做试验?”程默眼神压迫问道。
“我没有,那只是一个意外,猫不是我杀的,是它自己掉下去被缸里水草缠住了,才淹死的。”
“但是,你没有救它,不是吗?”
“我,我……”惠子捂着脸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