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欢儿见对方如此关心自己的样子,嘴角微微一翘,进而自行直起身来,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道:“怎么,你是怕我突然暴毙吗?你以为我的命有那么脆弱?”
眼见前一刻还十分虚弱的族长欢儿,转眼之间便已恢复气色,自己体内悬着的心也终于得以放下。也就在这个时候,众多族人朝二者聚集过来,纷纷表达自己心中的感激之情。
“族长,您怎么变回到正常状态了,难不成您已经将族长传承消耗干净了?”
族长欢儿并不责怪对方话语的“无礼”,只是耐心地解释道:“我只是因为太过虚弱,才无法保持巨人形态。待挨过这段时期,便能恢复原样。族长传承是我们天茅族当中最为宝贵的东西,身为族长的我自然不会掉以轻心。”
不一会儿,天茅族人大部分都解散开来,只有少部分留在原地,负责处理尸体以及其它善后工作。至于花悬壶与欢儿,则是立即赶回到了阵室之中,眼见整个空间已经不翼而飞,只剩下一片荒凉与虚无。发现此事之后,身为族长的欢儿立即派人前来对阵室进行简单加固,并责令“从今以后禁止它人进入此地,违令者以奸细外敌之罪处以极刑”。
至于花悬壶,远远看去,自己的师兄纯九阳端坐在一块坠落下来的大石之上,虽然看模样并未受到仕么伤害,但他能明显察觉到,如今的这位“九阳大神”已经不复曾经的威风与神气魄,一股难以言表的衰老感自其眼窝之中缓缓溢出,令得花悬壶不忍心直接上前打断对方的思绪。
“你师兄没事吧,怎么看起来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难不成是他生病了?”欢儿试探地问道。
“大师兄修炼至真神之境,已经有大几千年的时间,肉身早已登峰造极,世间的疾病瘟疫又怎么可能奈何得了他?依我所见,师兄他只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而已,休息一下就好。这样,你先同其它族人回避一下,我想同他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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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欢儿稍作思考之后,微微点头道:“事先说好,事情说完立即出来。如今这里已经彻底失去了倚仗,敌方若想二次进攻的话,这里将是再合适不过的突破口,到时想要抵御都不可能。所以,我必须尽快将这里封印,以消除被敌人趁虚而入的可能性。”
目送族长欢儿离开之后,花悬壶径自来到纯九阳的面前,拍手称快道:“不愧是大师兄,连罪兆妖王那么强大的敌人都被你生生吓退了,可想而知师兄如今的修为已经达到了超然之境的地步,哪怕量与当年的师父相比也不遑多让。既然师兄你已经是此间数一数二的至强修行者,又为何会显出这么一副沮丧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