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是,我家里面的那小子也是去下乡插队,每个月还都是要寄钱过去呢,我家里面的日子也过的不宽裕。”
“捐钱这事儿我看还是再商量商量吧,真不是我不给,只是我家里面日子也困难,真是没多余的闲钱。”
“既然是捐钱,那咱们索性就看个人自愿呗,要真是家里面没有的,那也不能把人给逼死不是,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可是太说不过去了。”
其他还好说,但真是要他们现在正儿八经的来掏钱的话,那他们的心里面也会很不舒服的。
毕竟聋老太在四合院住的那么长时间,他们可都是没得到过什么的好处,而且基本都吃过聋老太的亏。
他们也都是知道,除了傻柱和易中海一家子,聋老太对其他人可都是不太待见,所以现在让他们捐钱的话,他们的心里面也都是很不舒服的。
眼瞅局势越来越失控,闫埠贵可看不过去了,摆了摆手之后开口制
住道:“干嘛干嘛,我也就那么一说,怎么都冲我来了,这事儿捐钱可是老易提出来的,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我只是表达了认同,可没说让你们一定非得捐钱,你们可要搞清楚,更别说把人给逼死了,你们这说的也太危言耸听了,事情可不是那么的严重。”
“捐钱这事儿我不管了,既然是老易提出来的,那也看老易最后怎么说,我只是提个意见。”
这事儿说白了还是易中海给招惹出来的,也只能让易中海擦这个屁股。
他其实心里面想的也很简单,只是想着能在四合院的人前,让他们家里的人有面儿点儿,可不是真想把人给怎么着了。
要真是被扣上了这么一个大帽子,那他在四合院里的罪过可就太大了,毕竟这时候人人日子过得也不怎么好,真要是被人这么针对,那可真坏事儿了。
阎解放心里面也是咯噔一下,暗暗的感觉到了事情不对,这时候可是敏感的时期,真要是被人拿这事儿说话,可真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于是,他也是立马就挡在了闫埠贵的身前,着急的解释道:“大伙儿,我爸可没有让你们硬捐的意思,捐钱捐物可都是凭着自愿的原则,根本不会强求的。”
“在这种大事儿上面,可没有让大伙儿强捐一说,你们可别乱说,这时候那么多人都在这儿呢,我爹可没有那么大的权利。”
别人先不说,张成飞可是现在一直都没说话呢,要是被张成飞给误会了,那可对他的事业可就太过不妙了。
至少在张成飞的面前,他必须把责任先给撇清楚了,也省的张成飞对他猜忌,老爹这时候也真是的,好端端的掺和这事儿干嘛,好好的听着就行了,根本不应该开口的。
见阎解放开口,许大茂的心里面可是更加的不痛快了,立马就阴阳怪气的说道:“阎解放,你嘴一张倒是省事儿了,合着你现在是不缺钱,但我们可缺钱呢。”
“你现在跟着张主任,那每个月的工资在咱们四合院也是能够数的着的,根本不差这三瓜两枣的,但你可不知道咱四合院的收入是啥样。”
“你还是赶紧的把嘴巴给闭上吧,别人说这话还可以,但你可是最没资格说这些话的,要是再继续说的话,那四合院的人可不能饶了你。”
别人说他还不能有那么大的怨气,但这话从阎解放的嘴里面说出来,他可就越听越不是滋味了,毕竟阎解放可是跟了张成飞,现在的日子过的好的跟什么似的。
他之前为了工作的事情,找张成飞也不是一次两次,但都是被张成飞用话给糊弄了过去,一次也没有接过下茬。
凭什么阎解放找了张成飞一次,那就给安排成了专职的司机,这差别也太大了点儿,看着阎解放他就感觉到来气,为这事儿,他忍了阎解放可不是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