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那些摊位的老板都跑了,即使没跑的也已经藏好了赃物,只有他们三个没跑,而地上散落的那些货物,直接就证明了他们投机倒把的身份。
“轧钢厂保卫科!!!现在怀疑你们投机倒把,跟我们走一趟!”回首的人一挥手,便有几个人过来将三人戴上手铐,推着他们往前走。
三人都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儿,就又进了保卫科。之后连夜被审讯,审问,收拾的惨兮兮。
水自流鼻青脸肿的躺在羁押室冰冷的土炕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涂自强和骆士宾被关在一起,他却被单独隔开了。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羁押室的门再次被推开,癞痢头也被人推了进来。
相比于水自流,癞痢头明显被打的更惨一些,才刚一进门,就趴在冰冷的地上粗声喘息着。
水自流从炕上坐起来,冷眼看着癞痢头。如果说因为在鞍山得罪的人众多,之前他还没有猜到是谁整治自己的话。那么在看到赖立头的那一刻,
他便明白了,一切都是张成飞做的局。
至于张成飞为什么要整治自己,这就是用脚趾头想也能够猜到的。
水自流三人虽然在鞍山一直从事投机倒把的工作,但是他们三个却都不是有什么背景的人。
这次被抓之后,三人便被送进了局子里。游街那一天,郑娟带着郑光明和郑大妈一起站在中央大街上,看着站在卡车上脖子上挂着牌子的三人。
看到郑娟出现,水自流点头朝她微笑,似乎是打招呼的样子。
他这个人一直都是很有风度,彬彬有礼的样子。相对于虽然被抓却努力保持着风度的水自流,涂自强和骆士宾的状态却是差了很多。
两人看到路边的郑娟母女,立刻便破防破口大骂。
押送他们的警察见到这一幕,直接掏出两块破布,塞进两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