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飞冷哼一声站起身,淡淡地道,“撤吧。对了,红木家具不能见水,明儿找卡车再来拉一趟。”
一场在众人看来虎头蛇尾的C家就这么结束了。参与的人虽然叹息没捕到大鱼,但好歹人人都有收获,也就没说什么。
张成飞回到家已经是夜里两点,孕早期的热芭嗜睡,抱着一件张成飞的衬衣,缩在床上睡着正香。
张成飞并没有打扰她,轻手轻脚的洗漱后,躺在她身旁,把她怀里的衣服抽出来。
失去了依靠,热芭哼唧两声,但很快又安静下来,因为张成飞抱住了她,把她的头放在了自己胸口。
“你忙完了?”她吃力的掀起眼皮,抬头看了看张成飞。
“嗯,忙完了,睡吧。”张成飞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热芭于是再次沉睡过去。
忙碌了很久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张成飞也阖上双眼,沉沉睡去。
翌日,雨过天晴。
张成飞睡到吃中午饭时间才起床,饭桌上,张奶奶说起娄晓娥走的事情,百感交集。
“这丫头,哪怕跟我告个别呢.....”她叹了口气。
张成飞夹了一块鱼肚子肉放她碗里,“走就走吧,奶奶。走了对娄家才好。”
“说的有道理。”张奶奶点点头,看向热芭,“热芭你多喝鸡汤,肚子里孩子需要营养,多喝鸡汤好。”
“好的奶奶,今天心情好,我给您表演一个一顿三碗汤!”热芭嘴角挂着微笑。
张成飞又想起来一件事,“我今天一整天都没事儿,吃完饭陪你去产检。”
这个年代的人其实无所谓产检不产检,但张成飞和热芭不同。
想到即将拥有第一个爱的结晶,小夫妻俩一边吃饭,一边嘀咕着。
张奶奶在一旁听了一会儿,突然说起许大茂家的孩子得宝,“那许得宝不知道怎么的,越长嘴唇子就越厚......昨天我瞅着,那大厚嘴唇切切都能拌一盘儿菜了。”
“说来也奇怪,小凤仙长的挺好,许大茂也还凑合,这孩子怎么就那么丑呢?”老太太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张成飞夫妻二人。
热芭捧起碗就干饭,不说话。
张成飞给老太太又添了一碗汤,“嗨,您踏实过咱自个儿的日子,老琢磨旁人干嘛啊。”
一公斤金砖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