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芭看着他,满眼都是爱意,“哥,今天晚上可是咱们的东方花竹椰了,我听猴哥说你那里有你父亲留下的药酒,老带劲儿了。你要不提前喝点儿?”
---这几天她其实挺郁闷的,都领证了,张成飞却还不跟她圆房。她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事儿不太对劲儿。
擦,张成飞顿时破防,不是,这丫头是对他多没信心啊??
他恶狠狠地盯着热芭,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你丫侮辱人格不是?等着,今晚劳资非好好教训你!!!”
--本来还想手下留情,这波儿必须使尽全身力气了!!
张成飞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红星小学放学早,三大爷已经回到四合院,正在捯饬自己。
他拿出自己最好的那一件毛呢大衣,头发沾着凉手梳的利利索索的。又把从学校顺的钢笔差劲了胸前的口袋里。
三大妈在一旁看着他收拾,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他,“真气派,真俊呐。”
阎埠贵扭头看着她,“能比咱俩结婚时候还俊?”
“比那时候俊!!”三大妈斩钉截铁。
家里的几个孩子都不在家,三大爷看着自个儿老伴儿,内心一阵悸动,慢慢的就把脸凑了过去。
眼看着两人的嘴就要碰在一起的时候,张成飞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
他捂着眼,咋咋呼呼的吆喝着,“哎呀,哎呀。什么玩意儿啊?要长针眼了我。”
被小辈儿看到不该看的,三大妈捂着脸扭头就跑。
阎埠贵看着张成飞,恨得直咬牙,“不是,大成子你欠不欠啊???”
--家里孩子多,屋子少。他想跟自个儿媳妇亲热多不容易啊!!今儿好不容易天时地利人和,骗骗他张成飞又出来横插一脚!!!
张成飞满脸无辜,“不是眼瞅着我婚礼就开始了。我不是怕您耽误时间吗?”
阎埠贵没好气的怼道,“三五分钟的事情,耽误不了!!”
说完,意识到自己暴漏了什么,脸色更青了。
嘶!!张成飞捂着嘴,好像突然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
下午六点多,轧钢厂下班。住户们都开始陆陆续续的回到四合院。
阎埠贵在前院里开始指挥着大家干活儿,他先是指挥四合院的几个小伙子把傻柱家的门板卸下来,洗干净,擦干净支起来当案板用。又指挥院子里的大妈们洗菜,切菜,小孩子们扫院子。
让刘家两兄弟把一张书桌搬到了四合院垂花门的位置。这位置是礼台,负责收礼的。
他这边忙碌的脚打后脑勺,张成飞的那几个好兄弟胖子,四眼儿,刚子,二狗子不干了。
胖子走到阎埠贵身边,粗声粗气的说道,“不是,阎老西我们几个在这闲的蛋疼你看不见啊?就不能给我们找点儿事儿干?”
他们几个可是五点就过来了,就想着给大飞帮忙呢。结果这阎埠贵就跟瞎了似的,一直不给他们安排活儿。
阎埠贵看着五大三粗的胖子,咽了口唾沫,“那啥,来者是客,你们就等着入席就行。”
--这几个人当年打傻柱的时候他可看着呢,他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指使他们啊!!
胖子见三大爷被自己吓成这个样子,顿时嗤笑。四眼儿见状,把他拉到了一旁。“大飞哥结婚呢,你甭在这膈应人了。”
六点半的时候,傻柱骑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拉着满满一车菜,肉回到了南锣鼓巷。
除此之前,他还带了几个帮工,这几个人是给他打下手的。之前他接私活儿也带他们。
车子停在四合院门口,几人正在卸货。背后却传来一个叫声,“傻柱?”
傻柱一扭头,就看到了一个高高瘦瘦,白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