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分开。
张成飞走到中院,
就看到贾张氏正坐在他们家门口纳鞋底。
看到张成飞出现,
贾张氏打了个寒颤,
起身一扭腚就回了屋里,
看来是昨天被吓坏了。
张成飞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跟正蹲在门槛上抠鼻屎搓球玩儿的傻柱打了个招呼。
就抬脚进了前院。
三大爷阎埠贵本来正在浇花,
看到他过来,
立刻放下铁皮壶跑过来。
“大成子你这是要出去?”
张成飞点点头,“去街道办处理点事儿。”
阎埠贵眼镜儿后的小三角眼精光一闪,
“是为了工作的事情吧?分到哪里了?轧钢厂保卫科还是运输科?”
部队回来的,
一般不是进保卫科,就是当驾驶员。
这两种都是美差,
工资高,待遇好,还好找对象。
比一般的工人更吃香。
虽然心里有点怕张成飞,
但阎埠贵不傻。
知道他退伍后的工作肯定不错,
为了以后能揩油,占点小便宜。
他心中已经盘算着,要跟对方搞好关系。
张成飞摇摇头,
“都不是,三大爷您就别猜了,老老实实浇您的花儿得了!”
--倒不是他遮遮掩掩不肯说工作的事情,
只是八字还没一撇呢,
现在说出来没啥意思。
阎埠贵见他不愿意多谈,也就不强求。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
张成飞便出了四合院。
这个年代的四九城,
胡同里很多还是石子儿路和泥地,南锣鼓巷也不例外。
下了雪,
融化了,被人踩了之后,
整个地面变得泥泞不堪。
张成飞一边走,
一边庆幸自个儿穿的是部队发的大头皮鞋,
这要是穿布鞋或者棉鞋,估计走不了几步,就湿了。
他一路脚下不停,
很快就来到了南锣鼓巷街道办。
街道办也是在一个四合院里,
但不是三进的院子,
而是一个带跨院的二进院子。
只有前院和后院,没有中院,大门是蛮子门。
蛤蜊油,那个年代的面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