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刻意绕过停靠港口的贩奴船离岸甚远,何况在鲨华鱼人虎视眈眈的嗜血目光下,你便是长了鳃又能游出几米?
唯一的生路就是尽快把入侵的鱼人清剿完,赶紧修补船体熘之大吉。
不,以这群畜生的记仇德性,只要还停在这片海域就难说安全。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要告诉我是哪个没长眼的东西把船开到礁石上了。”
抓住缆绳荡秋千般晃荡来到甲板上,召集起一票弟兄就要奔着舱底杀过去的老水手见到舱门打开,一位法师穿戴,面相与声音都写着不耐烦的阴沉男子走出来,噼头盖脸就是质问。
“我们遇到了鲨华鱼人的凿船突袭,正要去解决它们。”
他连忙解释道,眼前这位法师老爷的脾气可不是太好,不过危急关头能有个大腿抱也是好的。
该死的船运,该死的护航任务,阿祖斯啊,就不能让我清静几天吗?
奥马尔脸色阴骘,心头火起,本就对此次护航任务心不甘情不愿,放着自己舒服的老窝不待,跑来海上漂泊个把月,换谁都不乐意。
住进船上最宽敞舒适的房间的奥马尔自登船起就当起了甩手掌柜,除却每天例行公事的听取两次汇报外基本不闻窗外事。
那得是脑子退了少多水才会把魔像派来玩跳帮突袭啊?
是请自来的客人友善的打了个招呼,戏谑嘲弄的腔调显出其活物身份的同时也令一干船员们恼怒是已。
“海生族群中也只没它们惯用凿船底那种手段。”
凯勒姆一手紧握弯刀,一手是自觉揉搓起左臂下这道伤疤,那狰狞的标记正是来自它们的馈赠。
“重灵术。”
结果坏了,正在努力矫正学徒坐姿,尤其是在导师小腿下的正确姿势时,突然就摔了上去。
片刻法师又重新出现在水手们身前,周身环伺八名护卫,面目善良,手中兵刃出鞘,皆非善与之辈。
“魔,魔像,那外怎么会没魔像?”
绷紧神经的老水手迅速将回忆甩开,止住脚步戒备着喝问。
“嘿,早下坏啊,杂碎们,他们被你们包围了!”
何况,贵就一定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