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辈子,希望我们再也不要以这种身份相识。”
“别怨我,也别忘了我…… ”
话音一落,她双眼闭上,白皙的手顷刻间无力地垂落。
“阿淼,不,不要…… ”
这一刻,他的心尖像被利刃割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巨大的痛苦。
司砚谌双眸猩红地,看着被打得没有人样的妇产科医生。
声音颤抖地低吼道:“你起来看看颜小姐,是怎么回事?”
妇产科医生柳圆圆颤颤巍巍地爬起来,看着呼吸微弱的女人。
不敢接这个烫手的山芋,她怕等一下颜淼真的死了,司砚谌拿她泄愤。
她面如死灰地开口:“四爷,我是妇产科医生,不是外科医生,我治不了枪伤。”
男人神色冷倦,眸底闪着杀意,他拔枪指向柳圆圆,凛声反问:“是么?”
“那我现在送你下去学学,怎么做个有用的人怎么样?”
柳圆圆欲哭无泪,她已经被司砚谌的人关了一个多星期了。
她的身心遭受到了双重折磨,现在是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崩溃。
早知道撒个谎会受到这么大的牵连,当初她死都不会鬼迷心窍收下颜淼的五百万。
她小声解释:“不,不,四爷。”
“不是我不想治,是我真的治不了。”
“如果您真让我看,我可以看看。
但如果颜小姐出了什么事,您别怪罪好吗?”
司砚谌冷冷一笑,眉眼淡漠如雾。
他拔枪对着柳圆圆,身旁的心理医生的肩膀就是一枪。
低声威胁道:“她如果出事,我让你们都给她陪葬。”
三人陡然脸色惨白,浑身如筛糠般颤抖。
关于给颜小姐陪葬这些事,她们觉得司砚谌做得出来。
整个京洲的人都在传,司家的四爷为了家主之位,弑兄杀父,把自己的亲兄弟个个逼得走到绝境。
是个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对颜淼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