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宋家的人,找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唯独司家的人不行。”
“你跟司砚清不可能会有任何结果,别陷太深。”
宋清杳神色紧张,急着开口:“可是,跟我们家有仇的人是司渊,又不是砚清。”
“上一代的事情,为什么非要牵扯下一代?”
“姐,我们两家的仇,就不能以今年司砚寒跟司渊的死为结束么?”
……
宋清杳走后,颜淼跟吴松柏两人在凉亭都沉默了很久。
她望着远处的高山,声音沉重:“姑父,清杳最好尽快送走。”
“如果她不肯走,就要派人时刻盯着她。”
“我觉得她已经恋爱脑上头,很有可能会做对我们不利的事。”
在吴松柏眼里,宋清杳只是个天真的孩子。
那个从小就笑着喊他姑父的小女孩,她涉世未深,也就是单纯一点。
不至于做被背叛家人的事。
“不至于,清虞。”
“清杳只是个孩子,她有可能暂时喜欢上司砚清,但伤害家人的事,她不会做的。”
颜淼眉心一拧,脸色变得沉重:“姑父,我们在司公馆的所作所为,有人告诉过清杳吗?”
“没有。”
她目光灼灼,眸色渐深:“那她是如何知道司砚寒快死的事情?连司砚寒本人都不知道?”
“还有司渊,她根本就没有机会知道司渊那边的情况,她是怎么能笃定这父子俩今年一定会死?”
“你看她说,怂恿司砚清争家主之位的语气,像不像我们想利用司砚磊跟司砚风互斗?”
吴松柏凌厉的下颚线紧绷,“这…… ”
“很明显,清杳回来前做足了功课。”
“但她的出现,是为了帮谁,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她刻意隐瞒跟司砚清的真实关系,又是为了什么?”
“姑父,这件事劳烦你跟姑姑说一下,我的建议是送走她。”
“如果她不肯走,那就找人看着她。”
颜淼顿了顿,忽而眯着眼睛,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一旦发现她不忠,马上…… ”
“清虞,她是你亲妹妹!”